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,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。
对于容隽,他们永远(yuǎn )都只有夸(kuā )赞讨好的份,别说叫板,就是一句重话也没在容隽面前说过。
那是因为你的不同意根(gēn )本就是无(wú )理取闹,莫名其妙。乔唯一说,容隽,我很看重这次实习的机会,几乎没有哪个实习(xí )生在实习(xí )期间就能有出差学习的机会,我是因为运气好才得到这个机会。我不想放弃,也不打(dǎ )算放弃。
容隽转头看着她,轻笑了一声道:打发他们还需要费什么力气啊?你觉得他们敢跟我(wǒ )叫板吗?
那不行。容隽说,我老婆想吃的东西,那就必须要吃到。外面买不到,我回家里去拿(ná )总行了吧(ba )?
乔唯一沉默了片刻,才道:那你有没有考虑过,除了是你的女朋友,我还是一个人(rén ),一个拥(yōng )有独立人格的人?
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,这才掀开被子起身,拉开门走出去,第一眼(yǎn )却并没有(yǒu )看到容隽。
乔仲兴脸色虽然不是很好,但是还是听得时不时笑出声来。
容隽慢了乔唯(wéi )一几步走(zǒu )出病房,追出去的时候,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。
乔唯一望着他,眼泪终于彻底不受(shòu )控,扑簌(sù )簌地掉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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